爱吃醉蟹的猫

就算竭尽全力也无法做到的事,必须懂得在合适的时候放弃,这个世界没有值得你因为迷恋而一直愚忠下去的事。

【格林童话|15:30】兔子新郎 一发完

主办方@遇见半夏|0805x1005 

策划@山野 

童话选题《兔子新娘》

上一棒@我白白白菜呢 

下一棒@一个水饺 


⚠️⚠️⚠️⚠️⚠️不要带三观去看,变态行为,变态心理。总之非常变态且没有三观。是一场完美犯罪。


正文前的话:第一次写这种题材,感谢钟老师强拉硬拽带我看了无限商社这部电影。这不算是一个爱情故事,我更愿意将他们理解成双男主。


感谢有耐心看下去的你。


改编自《无限商社》

你不像任何人,因为我爱你。—巴勃罗·聂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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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大楼,更像是一个监狱。每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血性,没有人性。只有工作和利益。

有百分之七十三的职员认为,自己将生命交给了公司,可在公司待了一辈子,却还是生疏。像是陌生人。


王本部长再一次见到肖专务是在一场葬礼上。陈专务的葬礼。


王一博看着自己那几个手下快步走了两步去恭维刚上任的肖战。肖战嘴角噙着笑,眼睛却是望向自己的。


肖战看着王一博,无声的说出一句话,只有王一博看得真切。

“不恭喜我吗?”

王一博皱了皱眉,没有回答他。


陈述一直对自己很好,从自己刚入职开始,他一直扮演着指路灯的角色。又或者说,大楼里的几位老前辈,对自己都很好。


可他们都死了。所有拿着八音盒的人都死了。

下一个,会是自己吗?

王一博不知道。


他坐在殡仪馆的角落里,眼眶不争气的红了,思绪转到了他刚入职的时候。

“来来来,一博多喝点,这刚入职两个月就拿下这么一笔大单子,公司最年轻的部长,前途不可限量啊!”

“来来来,我就说我当初没看错人吧!”

王一博笑着干了那杯酒。


那是自己刚入职两个月的一次庆功宴。他们是自己的领导,陈述,金含,梁谌,还有一个人,王一博不熟悉,那个人似乎是个日本人,叫平宫北,那人很和蔼,也说一些中文,但似乎发音并不好。


那时是真的很快乐啊。

“一博可以啊!我记得你刚来两天还是一杯倒呢!”陈述是个大嗓门,他的一生和他的名字丝毫不沾边,所有事让他一讲都能把陈述句变成感叹句。


“那可不!现在怎么着咱这吹一瓶白的没问题。”王一博也有些醉,说出去的话不着边际。


王一博回过神来,葬礼快开始了。他拖着步子走了过去。酒后失足,从高台上掉了下去。王一博扯了扯嘴角。


一跪,愿来生安宁。

王一博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电话的震动声打扰。

“金含?”

“你在葬礼上对吗。”

“我打你电话你不接!怎么了吗!”王一博走到附近的楼梯间。

“不是意外…不是意外…就快轮到我了,不是我撞的人,我会揭发全部事情…不是…不是意外的。”


“喂?金含?金含!你说什么?”

王一博有些焦急,可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


金含最近陷入了肇事逃逸的风波,屡次接受调查。王一博从心里是不信的,但却也无暇顾及。


梁谌酒后心脏病突发,陈述酒后坠楼。



“王本部长在干什么?大家都在等你呢。”突如其来从背后传来的声音吓了王一博一跳。

“肖战…肖专务。”王一博低头。

  

“王部长在想什么?躲在这里可不好,有什么事说出来,不妨一起解决?”

王一博看着面前这个人,他说的话似乎带着蛊惑。就差一点,他就将最近的事情全部托盘说出来

了。


肖战看着王一博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王一博低着头,忽略了肖战那一瞬而过的阴狠。

“我听闻,大楼里都在说回扣率的事情。王部长,可要好好脱身才对,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别最后自己染了一身污。传闻中吃了回扣的人,除了你,似乎就剩下金科长了。”


王一博抬起头来,打量着面前的人。

“肖专务刚上任,还是先处理好自己的事吧!”


推开肖战准备离开,却被肖战的一句话拦住了脚。

“王部长觉得,下一个会是你!还是金含?”

王一博如晴天霹雳,回过头来揪住肖战的领子。

“你知道什么!他们不是意外身亡对不对!你都做了什么!”

肖战看着面前这个失态的人,诧异的歪头,握住王一博的手使劲的将他从自己身上拽下来。


“我知道什么?你刚才又在说什么?不是意外事故?”

王一博终于冷静下来了,自己不应该将怒火牵到肖战身上,肖战与自己同期入职,各个方面都很优秀,他很上进,如今走到这个位置没有人怀疑。他究竟在做什么?


自己最近一定是没睡好觉。


说了声对不起后就又低下头去,王一博好像习惯了这样子,从前刚入职时意气风发的少年早已经不在,就连现在,他看着肖战也是陌生的。


使他变了,还是我变了。

离开时,他好像听到了肖战的话。转过头,他却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我会保护你三次的,兔子先生。”


王一博还是不放心,当天晚上,他去了金含的家。房门是开着的,家里灯火通明,屋子里有些发冷,但还有些余温在,应该是敞着门有一阵子了。


王一博觉得不对劲,加快步子向里屋走去。

推开门,一只脚生生的拦在了王一博面前。


“救…救命!快救人,快救人。”

一向伶俐的王一博罕见的嘴巴打了结。


“王部长觉得,下一个会是你,还是金含。”


王一博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停止思考了。停留在他的脑海里的只有这一句话。


不对,这其中,究竟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身边好友一个接一个的离奇身亡,究竟,是因为什么。


王一博想了很久,就在他撑不住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三个字。


回扣率。


外界传闻,这届领导班子留下了很多回扣,组成了秘密基金。虽然表面上没人说,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走到那个位置上,谁不会给自己留点什么。


王一博再醒来是第二天的晚上,一睁开眼就是无边无尽的黑暗,习惯性的抬起右手想揉一揉眉心却被针扎了一下。


在输液。


身边没人,他够了一下旁边的呼叫铃。

很快,走进来了一个护士,有些生疏的将一袋液融合进去。

“不是说最后一袋了吗?”


门外传来了声音,那人突然伸出了手向王一博脖子上扎去,肖战比那人快了一步,伸手扳过那人的手腕,是一管针剂。肖战愣了一下,愣神之际,那人趁机挣脱开逃离。


肖战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替王一博拔了针。


“明明说是最后一袋液了,拿我当傻子。”

这一切让王一博久久缓不过神来,不是肖战,肖战救了自己。那会是谁?

很久没有这样平和的相处让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你,怎么会来?”


“听到消息,参加葬礼,你是在葬礼上晕倒的。”

肖战笑了笑,替王一博掖了掖被子。

“这个月的第三个葬礼,唉。”

两个人心怀鬼胎,最后只能以沉默相对。

“太晚了,你回去吧,我会保护好自己。”


“我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再次出手。”


“他们,是谁?”


“不知道。”

肖战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王一博抬头就看到了肖战脸上在笑。


不是一如往常的,温和的笑,是令人害怕的,阴森的笑容。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


“这是第一次哦,兔子先生。”


王一博到底还是决定去警察局,他找到了调查金含肇事逃逸案件的负责人,黎警官。


“我想……关于金含的死,不是意外。”

王一博缓缓的讲述到。

“我们是同一个公司的。陈述岁数最大,但身体一直硬朗着,除了老年人基础病以外,没有什么大毛病。梁谌比较小,40多岁,但是有先天性的心脏病。金含30多岁,在现在的专务上任前,他是我们四个里面官职最大的。除了他,我们都是部长。”


“喝点水吧。慢慢说。”


王一博拿起旁边的纸杯,放到嘴边又顿住了。轻轻的放下。

“没关系,走前喝了不少水。


我和现在的专务也是认识的,我们……有一段不大清晰的过去。我们两个同时间入职。他敢冲敢做,有大智慧,自然也受重视,他拉拢人心,收拢人脉。对谁都没有真心,只有那一张嘴。


除了我。

他对我一直很好,我升职科长时他已经是部长了,我们本应该是竞争关系。可他一次又一次的示好和关心。给这没什么人味的大楼添了几分温暖。


尽管我现在看不透他了,又或许从前就没有看透过。


扯远了,不好意思。

我和那三位前辈相识也是这样的一场酒局,我刚刚入职,20岁的年纪,年少轻狂不懂事,我仗着自己这张伶俐的嘴和懂得怎么讨人喜欢的头脑成功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我不像肖专务,我不敢赌,我只敢做些稳当的生意。所以也注定这辈子畏手畏脚。


他们待我很好,我刚入职两个月,拿下了一个大项目,升职次长。

他们给我办了庆功宴。

后来,我步步高升。


事情发生变故是在一个月前。

平宫北回国。

他是个日本人,我和他是在一次外派任务中相识的,意外发现他和梁谌,金含,陈述都是好友。我不懂日语,他也不会中文,所以我们没怎么交流。


只是有一次,我在日本的橱窗店看到了,那盏八音盒。

他做的很梦幻,底座是木质的,精心的打磨过。

我却觉得很可悲,我告诉平宫,我说我觉得我的人生就像是那个八音盒,没有人上弦。我就不会走。


那人似乎将我的话听进了心里。

他这次回国,与几位老友相聚,送了他们一人一个八音盒。这也是悲剧的开端。”


“那天你没去吗。”黎世随手拨弄了一下手边的笔。

“我没有,那天……下大雨。

我拒绝了他的邀请,因为我所在的部门,再一次业绩倒数第一。我找不到问题出在哪里,明明我们付出了比别人多的时间,却总是得不偿失。

我很苦恼,也没心情去聚会。


从那之后,一切似乎都在往偏的轨道上走。先是梁谌,再是陈述,再是金含。下一个,会是我吗?”


王一博搓了搓因为紧张而湿透的手心。

黎世听完后点了点头。

“你怀疑谁?”


“我不知道…或许,是平宫,目前看来,他的嫌疑或许是最大的。

我也怀疑过肖专务,可,最近一次,有人想要我的命,是他救了我。”


黎世听到这一直玩着笔的手顿了一下。

“想要你的命?是谁?”


王一博摇了摇头。

“我大概清楚了,你说这个,我会调查的。也请你有第一线索要及时告诉我。”

王一博鞠躬致谢,离开了。


黎世看着王一博的背影,将手里的笔按了一下。

往走廊的方向去了。

“黎厅,出去啊?”

“嗯,家里人电话,刚才有事没接,现在去回一个。”


拐到走廊,这是个废旧的走廊,除了警厅里的老人没人知道。

“嗯,是我,你怎么样?”


“你猜的没错,他来了。”


“需要我处理掉吗?”


“录音发到你的手机里了。不明白你留着他做什么。”


“行了,我会看着办的,毕竟,什么事处理干净才对啊。”


……


王一博突然想到了,自己似乎可以去拜访一下,平宫北。


自己既然已经悬在了刀尖上,那也没什么可害怕得了。如果真的是他想杀了自己,自己也要留着证据。


“他往平宫北家的方向去了。“


“安排几个人,在他们家身边,凶器啊…就用平宫北家花园的那把铁锹吧。我晚些到,我到之前,不要追到他。”


“是”


肖战挂了电话,这是第二次。

肖战听着录音里反反复复的一句话

“我们…有一段不大清晰的过去。”


不大清晰…吗?明明很清晰啊。

肖战笑了,他回想着他们两个人,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愉快的事,他笑出了声。


“不清晰吗?”


是很平凡的上午啊,肖战入职的第一天。和王一博同为实习生。

同龄人,交友必然快了些,聊的好了,便成了朋友。

刚入职,都是一腔抱负,没有利用,没有上位,没有心事。

在那时候交的朋友,相处的好了,就是一辈子的朋友。

肖战最初也确实是把王一博当一辈子的朋友去处的。


两个人互相扶持,肖战喜欢王一博,很喜欢。王一博也知道。但掰弯直男是个太缺德的想法了,肖战没说,王一博也当做不知道。


久而久之,王一博觉得自己和肖战怕是待久了,竟然会觉得面前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可爱。


当你觉得一个男人可爱的时候,那你就弯了。


没有言明,表面上似乎还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背地里,情侣该做的事情一样不少。王一博有段时间很郁闷,自己被掰弯就算了,还是下面的。


公司大楼,鱼目混杂,没有依靠是不行的,不站队也是不行的。


关系似乎就在这里开始破裂。


肖战和王一博站了对立面。

王一博选择了和大前辈一起的保守派,而自己则是带头要革新的那一个。

小情侣从无话不谈到了面对面吃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多说一句都怕说漏了嘴,把不该说的说出来。


“最近怎么样?”还是肖战打破了沉默。

“挺好的。”


这样的关系到底还是没有坚持多久。王一博提出的分手,肖战的眼睛像染了血一样。再等一会,明明再等一年,自己的新制度站稳脚跟,就能名正言顺的把王一博拉拢过来。


具体的肖战记不清了,他只记得王一博的一句。

“我们好像只是玩玩,那这段时间,就都别当真了。”


谁跟你玩玩!


因为那三个人,没错了,就是因为那三个人。


肖战睁开眼,血红的眼眶不亚于分手那天,只是眼神没有了当初的悲伤和挽留。取而代之是欲望和野心。


王一博到达平宫北家已经是傍晚。

平宫北似乎料到了王一博会来。

“同時通訳機、持っていきましょう”同声传译器,带上吧。


王一博跪坐在垫子上。

“我想问问,当时您和那三人的聚会,发生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


“聚会上没有任何异常,反倒是,金含送我们回家的路上,他接了一个电话。”


王一博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电话的内容,或许就是整个事件的核心问题。

“我听不懂中文,所以也不明白他们说了什么,只是,他们三人听到后都变了脸色,金含的脸色最差了。直接停了车。”


“我们都识趣的下了车,他独自一个人开往了远处。”

平宫北指了指北边。

“再然后,我就听到了,他肇事逃逸的消息。可那天他没喝酒。”

平宫北看了看他,笑了笑。


王一博离开了,却在离开前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柜子,一叠照片就这样子显露出来。王一博低头看了一眼,却看不真切。


最起码,他得到了有用的消息,他现在越来越不相信金含是肇事逃逸的车主了。


他出门,却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他,他回头,却又没有人。

“小心!”

王一博只听到了一声闷哼。回过头,是那张自己熟悉到不行的面孔。

“肖战!”

那些人见下手没有成功,就离开了这里,王一博掏出手机想要报警,却被肖战一把按下。

“警局里,不安全。”


送肖战去了医院,那人下了死手,如果这一铁锹砸的不是肖战的后背,而是自己的脑袋,后果不堪设想。


“疼。”

王一博被肖战这一个字拉了回来。赶紧抓住手,紧张的问他哪里疼。

那手却被肖战反拉住。松不开。


“别这样。”王一博面色有些冷。

“王一博,我就问你,当初,你说的玩玩,是认真的吗,你从没动过心。”

肖战也正经下来,王一博本想说自己不想在这个时候聊这个话题,却被肖战的眼神死死的盯在那里,开不了口。


“动过心的……”很久,王一博才小声的回答,肖战听到这话后好像脱力一般向后倒去。王一博有些害怕的赶紧接住。

“你不好奇为什么?”

肖战笑了很久,似乎确实是一件很高兴的事。

“不,不好奇,我从不好奇为什么,我只好奇有没有。”


王一博被他这句话扰的摸不着头脑。转身给肖战倒了杯水。


“这是第二次哦,兔子先生。”


声音还是很阴森。王一博有些害怕,他开始思考,第三次,会怎么样?


“水,不给我了吗?”

肖战看着王一博,他又恢复了温和的样子。

王一博逃一样的回了家。


自己要继续查下去吗,查下去自己的下场是什么,究竟是谁,不是平宫…不,不排除是他,不是肖战,他救了自己两次…也许是苦肉计。


还有那句,警局不安全,是什么意思。

他接触过的警察只有黎世,黎世又是什么身份。这些人似乎都和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王一博感觉到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者这些人,连自己都在他的世界里,肖战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哪里的,他跟踪我?又或者,那些人就是肖战派去的。又或者,平宫和肖战,是一伙的。


王一博不知道,他不敢再想下去了,能活一天,算一天。金含不应该就这样含冤死去,而自己也不甘心于屈服。

既然已经查到这里了,不如,再试试,再试一次。


肖战躺在病床上,这一下确实有些狠了,不过,好在一切都没有出现太大偏差。

“过来喝一杯吧,遇到了点,开心的事。”


王一博说动过心。


肖战又笑了,他本不想做到最后一步的,没办法了。我只能拉你下水了王一博。你要等我,等我的,第三次。


我会保护你三次,也会放过你三次。


王一博不踏实的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微微亮的天,透光的窗户给自己带来了莫名的安心感。

他要去一趟金含的家。


他正准备请假时,却被公司的一个电话打断。

“王部长,他们都在找你,现在公司不安定,你也知道,单位一个月办了三次葬礼,搁谁,也会觉得不对劲。”


计划到底赶不上变化,王一博只能去大楼。毕竟自己部门的人都是无辜的,他们因为这一件接一件的事情吓得不轻,总要去稳定一下人心才对。


王一博给部门的人带了杯豆浆,将豆浆发下去,自己的领导什么意思,聪明的已经明白了。

“最近大楼里,流言四起。各位只要清楚,我们做好分内之事,下班就回家。没有人会找上我们。所以也不要去制造恐慌,茶水间不是让你们讲悬疑故事的。”


正说着,王一博接到了来自黎世的电话。

“您好,嗯方便的,稍等一下换个位置。”

王一博止了话头,转身去了楼梯间。


“我最近,又遇到了,袭击,还是他救了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想相信他的,但是他每次出现的太巧了,就在我发生危险的那一刻。他恰好出现。”


王一博抿了抿唇,到底没有把自己去见了平宫北这件事告诉他。

自己这是潜意识里相信了肖战吗?

可他明明不值得信任,王一博回想着肖战的眼睛,他好像一直都是温和的,他眼睛形状很好看,眼尾是上挑的,在一起时王一博就总说,是肖战那双眼睛勾引自己。那时眼睛里都是纯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肖战的眼神让王一博不认识了。


这样的变化大概就是在,分手后,再一次见面其实不是葬礼,而是酒吧。

那天晚上风很大,下一秒就快要下雨了。王一博正在去赴宴的路上,他当时隐瞒了这件事,王一博不记得为什么了。


他在酒吧看到了肖战,便再也挪不动步子,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就该离开了。可是脚下却像生了根一样。


到底是感性说服了理性,王一博把喝的烂醉的肖战半抱半扶的上了楼,还好,这个酒吧很大,楼上就是住宿。

王一博把肖战收拾好时已经是晚上9点,两个多小时了,他坐在床边,注视了良久,用手轻轻擦了一下肖战的眼尾。


他的眼尾很爱红,喝些酒最明显的就是眼尾,那时的他很勾人。


王一博回过神来,准备离开楼梯间,却感觉自己被背后的一双手推了一把,直直的向后栽去。


“王一博!”

想象中的倒地并没有来临,听到的却是一声闷哼。肖战上楼时恰巧看到了掉落的自己。下意识的接住却随着惯性磕到了后背。


后背上的二次受伤让肖战几乎喘不过气,那人又是一件黑色的斗篷,肖战打了个电话。王一博只听见他让电话里的人去追了。


肖战的脸上浸满了冷汗,王一博抱不动肖战,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突然想到可以叫救护车,带着哭腔将地址说了两三遍。


“如果有警察…就说是不小心脚滑摔下来…我的伤是旧伤…别多说,听到没!”

肖战这一下似乎是伤到了胸口,说话时带着喘息。

王一博跟着上了救护车,肖战带着氧气面罩看着王一博,突然笑了。

“笑什么?”

肖战说不出话,只是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敲了几行字上去。


“我疼,你给我讲故事,帮我转移注意力。”

王一博翻了个白眼,都能打字了,就说明没啥大事。


“就讲讲,你为什么和我说分手吧。”


王一博愣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没必要了,一切都尘埃落定,没法追究的。”

肖战也不强求,只是转过了头,两个人没再说话。

肖战这次伤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也足够他在医院待几天了。


王一博看着肖战,肖战默默的啃着苹果。

“这是第三次吗。”

明明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肖战一直在嚼苹果的嘴停了一下,却又恢复了往常,笑了笑。

“对,这是第三次。”

眼神一瞬间的狠戾,只是一刹那,却被王一博捕捉到了。

肖战,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王一博没在医院停留太久,他起身去了金含的家。

金含死前说,要揭发什么,一定会有线索的。王一博翻找着。

他突然在衣服架上看到了工作牌,工作盘上,挂着一个u盘。


王一博知道金含有这个习惯,平常会把重要的文件放到u盘里,而u盘随身常带。


u盘里会有什么?

王一博将u盘打开,看到了行车记录仪。


肖战在王一博走后打了个电话。

“黎世,安排妥当了吗?”


“他现在应该已经发现了。”


“另外帮我查查,这次动手的是谁,一并解决掉吧。”


“我会看着处理的。”


王一博点开了行车记录仪的文件。

“金含,我是肖战。”


“肖专务!怎么了吗?”


“我杀人了。”


“什,什么?”


“我说我杀人了!你没听清吗!”


电话开的免提,后续应该是被金含接了起来。一切,一切都清楚了。


肖战坐在病床旁边的沙发上,黎世坐在他旁边,肖战手上端了一杯红酒,微微抬起示意了一下。


“最后一环,干得漂亮。”


肖战发现自己撞了人,他刚成为公司继承候选人,肖战跌跌撞撞的跑去查看,人是必死无疑。他的制度刚刚实施,他的前途无量。


肖战觉得简直是老天在帮他,金含梁谌陈述那三个老东西,背着王一博组织秘密基金,挂在了王一博的名下,王一博把他们当敬爱的长辈,而他们却想害死王一博。


回扣率,折合一下足有一百二十多亿。被发现了,就是死罪。


所有伤害了王一博的,都要付出代价。完美的计划似乎一瞬间就在脑子里形成了。


所以他喊来了金含。


“别看了,死了。”

“部长,我,我觉得还是,自首。”

肖战笑了,这么快就被吓得说不出话了?

“你在开玩笑吧?”

“我刚刚成为公司继承人!你让我去自首?”

“那,我,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不不不,有一个更好的。你去,就说是你撞的?如何?”


“我?”


“金部长,金副社长?你放心,你没喝酒,又是初犯。”


“我觉得…”


“我会请最好的律师帮你收尾的!”


“肖专务!”


“你不希望公司利益受损吧?”


金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金含自首的第二天,黎世来了,二人在车里短暂的见了一面,黎世递给肖战一个行车记录仪。

“不怪金含,你太不小心了。”


肖战看着小屏幕里那三人慌张的神情笑了。


“当然不怪他,我还要感谢他。”


“这个东西我会看着解决的,验车只是走个过场。”

肖战点了点头。

“哦对了,往金含的电脑里打一份。王一博如果查到,这个,就是他所看到的最终版本。”


黎世点了点头,调侃他对自己家的小朋友是真好。肖战没回他。


“那,平宫北怎么办?”


“总要找一个替罪羊,不是吗?”


后来,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平宫北送的八音盒,而受到八音盒的人都死了,都是意外,平宫北被调查,却也说不出什么。


伪造自杀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肖战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红酒。

“平宫北既然派人下手了,那就送他最后一份大礼吧。”


王一博听到这个录音后,第一次产生了动摇,他的脑子里只有肖战。

手指不听使唤的点了鼠标右键,挪到了删除的位置。


这是唯一的证据了。

王一博点了那个键。

确定吗。

确定。


肖战从窗户后面看着一切,就像是一开始一样,自己的三次相救早已经给本来对自己有爱的王一博内心扎了根。


王一博天生是个保守派,行事小心谨慎。


总要来装装样子,黎世开着警车来了,肖战拉着已经懵在原地的王一博跑。


交给了王一博一把枪,抓住了王一博的手,用力扣动扳机。


“这是最后一次,我的,兔子先生。我们是,一类人了。”




正文完


后记


平宫北因为故意杀人罪,贪污罪,受贿罪,处以死刑。

肖战听到这里,离开了客厅。

杀害 梁谌,陈述,金含,黎世,王一博。


“他那点事,罪不至死。贪污受贿,制造恐慌罢了。”


“他杀了王一博。”


肖战挂了电话,转身上了楼。

“宝宝,起来了。”


“主人。”


“嗯,是主人救了你,所以你要一辈子待在主人身边,好不好?”


“好。”


全文完。




完结后的话:能看到最后的,敬你是条汉子。这篇文章是一个…看完电影后的变态产物。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情节(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总之,还是,无三观,不要模仿,假的。王一博肖战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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